我回來了。
發現當妳在乎自己快樂不快樂的時候,最重要。
於是,我回來了,回到了文字裡。
然後發現,自己有兩個部落格,然後發現,不知道要選哪一個繼續。
這裡有過去的遊記,過去的浪漫,最近的情事。另一個部落格裡,是過去的一段感情,還有那時期不同朋友的故事。
看著文字沒有什麼感覺了,那故事卻十分的生動,因為真實。
我回來了。
發現當妳在乎自己快樂不快樂的時候,最重要。
於是,我回來了,回到了文字裡。
然後發現,自己有兩個部落格,然後發現,不知道要選哪一個繼續。
這裡有過去的遊記,過去的浪漫,最近的情事。另一個部落格裡,是過去的一段感情,還有那時期不同朋友的故事。
看著文字沒有什麼感覺了,那故事卻十分的生動,因為真實。
從來沒有想過會有現在的情形。
兩年前,第一次遇到,曾經想過,他是個不錯的人選,年紀看起來相當,一問之下,是相當,相當的年輕。
兩年後,第二次見面,見面前是有那麼一點期待再見到這個人,兩年過了,他現在是什麼樣子呢?
還有一點點的記憶,第一次見的那次,後來幾個同事一起吃飯,我心裡也是高興的,他一起來了。又或者是因為他會去,我以我跟著去了?
後來他EMAIL了那次出差大家一起拍的照片,好像吧!我也忘了印象中有這麼一回事,但也就只有這樣了。也許有幾封簡單的business email,其他的我們都沒有繼續再聯絡。
那天又見面,在台北辦公室的會議室,前一天我知道他要來開會,有點驚訝或是驚喜,很久不見了。
隔天我穿了有蝴蝶結的可愛粉紅色上衣,藍色小圓點的短裙。雖然平常也是這樣打扮,但是我承認,那天有特別想了一下,因為要跟他碰面開會,所以換上了可愛的粉色白蝴蝶結跟藍色圓點。
因為要幫忙Pascal的傳真,我們開始聯絡?
每一件事情都很努力很努力,都很認真,甚至太過用力了。
被愛這件事情,可以自然而然,不用力就被愛嗎?
如果連這件事情都要很努力很努力,嘔心瀝血那般,用盡心力,那這輩子未免也太冤了吧!!
愛不本就該是那樣自然而然,天經地義,不費吹灰之力。
好不好?就這件事?就被愛這件事。
休了超過十天的假,原本去一趟美國回來就要接著去上班。(超過十天都不在辦公室怎麼可以呢?!)這絕對是不負責任的行為,我們家的家教就是要對工作負絕對的責任啊!
出門去美國前,我還有六個國家的內控分析還沒寫,一共606題,這還不包括附屬的小題。
要帶工作出門嗎?不待工作出門嗎?要帶電腦出門嗎?不帶電腦出門嗎?
結論,我帶了電腦出門,也帶了電腦回來了,回來之後,我還是有六個國家的內控分析還沒寫,一共606題,這還不包括附屬的小題。
在美國的十天,一能連上網,我就會收收公司的信件,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,有沒有很急,有沒有需要我回信,當然也會看到讓我很不爽的EMAIL。
忍住,不要回。
我在休假,要怎麼辦你們就自己去辦吧!到時候看你們怎麼辦再來說。
於是,我旁觀著,誰發了什麼信,說了什麼話,從生氣不爽到冷眼旁觀。
回台灣前,徹底生病了,原來以為的乾燥過敏,變成了過敏跟感冒,我猶豫著是不是改班機,延後回台灣的時間,又擔心工作的事情,還有請假,還有老板的想法,還有同事的想法,還有討厭的人的想法。
我有一個大妹,一個弟弟,還有一個小妹,我是長姊。
小妹剛從法國回來,這個週末上來台北,本來說是要來剪頭髮,順便跟朋友聚一聚。
常髮過腰,想看了日子再剪,於是姊姊陪妹妹剪頭髮的行程,變成了妹妹陪姊姊染髮,妹妹一個週末的下午就在髮廊裡滑平板。
因為來住我這裡,我吩咐小妹帶她從意大利帶回來的巧克力來當是有的見面禮。
小妹其實很不開心,因為那是她幫自己準備的,要犒賞自己給自己吃的,卻被姊姊要求拿出來送人。
我說,那就不要送人了,自己留下來,我們還是可以買其他小東西給我室友當見面禮。
小妹說,妳都跟人家講了說是特別從意大利帶回來的巧克力,還不送嗎?
於是巧克力送人,姊姊我下個月飛紐約的時候,多了一個必訪巧克力店的行程。
看了一篇文章,築城。
回頭看看自己一磚瓦築出的城的一部分,據說很美,據說很堅固,據說很漂亮,據說很有深度。
城外的人看著,覺得真好,築起了這樣一座城。
城內的我卻依然手忙腳亂,總覺得這裡不夠好,那裡也不夠美麗,那墻要重新再砌過,那屋頂還要再修、、、甚至,這根本還不是一座城,更別說是城堡了,只是簡單的幾片圍籬,只是幾面牆,卻把築城的我困在裡頭了。
我甚至搞不清楚自己是城堡的主人,或是被困住的那個。
如果我要築一座城,我要住在城堡裡自由的進出,我想要怎樣的一座城堡呢?
我的城堡裡要有什麼呢?
如果我的身體是一座城,我想要什麼形式的城呢?要有什麼特色或特質呢?
如果每天的生活就是砌一塊磚,放一塊瓦,那我今天想要如何呢?
要整理東邊的花園?還是西邊的樹林呢?
通常都需要一杯咖啡,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通常早上都需要一杯咖啡,沒有咖啡醒不過來,與其說一杯,不如說是一口,一口咖啡就可以醒了,不需要expresso濃縮,一口拿鐵,我就可以醒了,滿足了。
從什麼時候開始呢?這非要不可的習慣?
最近開始有點膩了咖啡,拿鐵?焦糖瑪琪朵?熱得?去冰?半糖?過去兩三年來,很固定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店買咖啡,最近有點膩了,不知道要喝些什麼,想起這幾個選項,總是有些脹氣般的反胃。
來戒咖啡吧!這個念頭下午的時候冒了出來。晚上,我的FB則跳出了一則四年前朋友留的對話,問我借咖啡成功了嗎?四年了,如今還在這裡討論,顯然沒有成功。
戒?需要嗎?也許我本身並不依賴它,而是我的心很依賴它,一天不喝仿佛就失去了什麼,是否可以一天不喝呢?
沒有什麼戒不戒,而是有更多的選擇,也許花草茶、也許中國茶等等。想喝咖啡的時候,也不避諱來一杯咖啡,何樂不為呢?
前兩天滑著手機,看到一篇關於不染髮的女星的文章,突然想,我有多久沒看到自己原始的髮色了?
突然想,來復原好了?好想看看原來的自己,沒有經過人工色素添加的自己。
現在已經很少化妝了,幾乎都是素顏出門,連隔離霜都沒上,絕對天然的膚質。
隨便上個隔離就過敏,畫眼線眼影也是,素著一張臉,膚質反而更好。
頭髮呢?有多久沒看到自己原來的髮色?我已經忘了。。。。
只記得第一次染髮,媽媽走後,處理完後事的隔天,我馬上減去了一頭長髮,從沒染過的髮,毅然決然的染成了金褐色。
因為媽媽不喜歡染髮,所以我去做了,在她離開之後的第一天。
這幾年來是否有回復過原來的髮色,我完全忘記了。只記得當時,那種為了叛逆而叛逆,那種其實我不想,卻偏偏要做,好想被罵哦!
多想,回家的時候,被媽媽罵。
昨天代表公司去了一趟宜蘭處理勞資糾紛,由身為律師事務所的代表版版作陪會議。
開著公司車去,開著公司車回來,又去教室去練琴,回到家,我倒了。
隔天,也就是今天,全身無力,連床都起不來。
我真的很不愛自己,真的很愛為難自己,半夜要睡前,我想著,哭了。
又有什麼關係呢?好累哦!隨編他們想怎樣好了,我可以不努力去維持所有事情都要在合理範圍之內嗎?
如果沒要依照我要的方式或是狀況進行發生,會死人嗎?
我為什麼要拿別人的事情當成自己的事情來為難自己?
如果屬下砍掉了,我做不下去,那就不要做了。
如果薪水沒有調整,工作又變多,不想做就不要做了,我為什麼要撐著呢?
十月份才要跟R或 Jluc 碰面,那就到時候再決定吧!想說什麼到時候就知道了,現在寫好了劇本,到時候也許情況就不同了。
剛剛去弄了凝膠美甲。
兩年沒去弄指甲了,今年才又開始去。
一開始,做了最安全漂亮的經典白色法式鑲金線,很好,簡單大方,優雅美麗。
指甲長了,慢慢修,白色的部分跟著修掉了。
後來換了,冰藍色的單色,為了夏天,帶著水色冰沙的感覺,卻也很難均勻,映著膚色也不美,朋友看了,說還是法是好看。
我說這是冰雪奇緣,她大笑。
Elsa的顏色,冰藍水色。
那次臨時約的時間,老板娘應把我插進了已經滿的的時間,結果我前面的小姐遲到,後面的又早到。
幫我弄指甲的小姐說沒壓力,我可以覺得很不好意思,壓力很大,很難好好討論。
指甲的顏色而已,有需要考慮那麼多嗎?不喜歡就換掉啊!下次再做就好了,何必這麼認真呢?
回不去了......你想回去嗎?
表妹放了一張十五年前老家前拍的全家福放上FB。
十五年前的外公外婆,十五年前的舅舅舅媽們,十五年前的表弟表妹們,十五年前的弟弟妹妹們,十五年前的我自己、爸爸媽媽,十五年前還沒過世的媽媽。
我跟她長得好像啊!特別是現在短髮的我,跟十五年前短髮的媽媽,根本一模一樣。
媽媽很愛笑的,笑得很大聲,拍照的時候她總是笑得甜甜的,露出可愛小巧的牙的笑容。
那張全家福她沒有笑,不知道是因為痛因為生病,還是因為陽光刺眼,又或者,她根本笑不出來。
娘家,總是給她很多很多的壓力,身為大姐的她,總是一肩扛起大大小小的事情,為了娘家跟爸爸也是吵吵鬧鬧的。
娘家,也幫了她許多,外公舅舅的人脈搭上爸爸的學識才華,開始了媽媽跟爸爸的事業。
魚幫水,水幫魚。
於是,媽媽是大家的中心點,娘家的頂梁柱,扛下了所有的壓力,結婚前如此,結婚後還是,怎麼笑呢?該怎麼笑呢?
早上,鬧鐘響了,切掉,繼續睡。
一回籠,再看時鐘已經九點半了,於是請了病假。
現在也不回避跟張總接觸了,直接傳了簡訊:看醫生,請病假,謝謝。
順便當成證據,當然用英文囉!
中午才進公司,確認了這個月的數字,終於可以開始編預算了,已經可以預見週末要加班了。
傍晚,會計轉了一封信,新加坡問我們可以什麼時候付款。
十月吧!我跟會計說,她也覺得十月,避免九月初帳。於是由她回了新加坡付款的預計時間。
過了一會,又來了會計的一封信,新加坡希望可以九月付款,寫了一個看不懂的理由,migration。
那是什麼?如果是系統整合,多這一筆,少這一筆,都是要整合,都是要對帳,有差嗎?
還是鑽了一個早上,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,連露露都沒接電話,不知道去哪裡了!
昨天 跟 Jluc 的電話斷斷續續,講了一整天,原來約早上十點,等我一看錶,都過了十五分鐘了,他沒打過來,只好what's app 他。
還在會議中、還要十分中。
等囉!他是老闆,不然呢?
電話接通,先講工作,一件件釐清。
其中Murphy的人事問題,他要我請律師寫意見書,再評估是否要settle。交給律師處理,當初我怎麼沒想到呢?如此一來,我可以卸下很多擔心,也可以卸下很多責任,也不必再跟張總先生爭執他的翻譯對還是不對,反正律師出了意見,R先生還是堅持上法庭,那也是公司的事情。
話說,這也不是我自己的公司,我卻總把自己稿得精疲力竭。很認真地工作,替公司想得很多。
很多時候,自己的方法的確是好方法,也可以替公司省下很多錢,或是很多時間。可這個公司啊~老闆不是我,而很多時候,就算我的意見是好的意見,也不能從我自己的嘴巴裡面講出來,懂得的人懂,欣賞的人欣賞,相對的也擋了某些人的路,某些人的利益。
Jluc 有另一個會,說晚一點繼續,吃過飯後吧!
心不在焉吃過午餐,回到辦公室,他留言說還有另一個會議,要改約4點,於是我繼續等。
那次的旅行是個意外的驚喜。
我想是媽咪送我的禮物。
原先,叔公嬸婆們是約媽咪一起去旅行。
那時候,媽咪生病了,她說我去吧!替她陪長輩們去旅行。
我忘了,媽咪後來有沒有去過歐洲,或是之前有沒有去過歐洲。
我忘了,那次旅行是誰幫我打包行李,或是我自己打包行李。
我替媽咪去旅行,那一路上,我總想著要打電話給她,趁著參觀景點的空擋到處跑去找公共電話亭。
到意大利,台灣帶的國際電話卡用完了,我跑進商店裡面,英文加上比手畫腳買了一張當地的國際電話卡。
那天,天空好藍好藍,天上沒有雲,陽光是白色的,四周沒有什麼遮陽的空間,公共電話杵在那裡,話筒被太陽曬得發燙。
十六年前義大利的公共電話,接線轉了一個又一個的號碼,嘟嘟聲微弱的幾乎快消失的時候,電話終於通了,媽咪在辦公室工作,沒有出門。
是否在原有的基礎上繼續累積?
或是重新重頭來過?
生日快樂!!
今天生日,自己放了半天假,到故宮逛了一下午古董珠寶,可開心了。
昨天跟朋友吃飯,提前慶生,許了個願望,延宕很久很久的小說,要開始寫了,因為想寫故事。
有了目標,接下來就是計畫。
"從部落格開始吧!!" LA特地提早打電話來賀喜,隨即提出執行計畫的第一步。
"以前寫的部落格,應該早就被刪掉了吧!"我想著執行計畫的細節步驟。
"再註冊一個就好了啊!"
"也是....."
剛從故宮回來,才想來開工部落格,發現以前的寫的部落格依然健在,果然心想事成。
瀏覽了以前寫的遊記,想念西藏的星光、雪水、還有雲。
那還真是個戲劇化的一天。
傍晚,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MSN說,這兩個禮拜要在美國登記結婚了。
她跟美國老公是研究所同學,非常登對,磨了兩年才在一起。還在費城念書時,放了假,不想花大錢度假,我總會買張機票飛到加州去住他們家,那時這兩個人跟一個學妹合住,是室友、好友兼同學,也不難猜測接下來的劇情發展就是了。
但是,她要結婚還是嚇了我一跳。雖然,幾個月以前就在電話裡聊過了,真的確定時,還是有晴天霹靂的錯愕。大概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,國中、高中、大學,出國念書時還仗著手機免費時段,跨時空當室友,要結婚的她,彷彿要出發前往另一個星球定居了。
是不是因為擔心以後不方便聯絡之類的?有朋友問我。
這倒是不擔心。每次想到大衛先生專心在幫我改履歷表、檢查考卷,對比一旁正在納涼看電視的好友笑到肚子痛的女人。大衛先生應該還要更照顧我吧!
"好了妳!別在這裡跟我講電話,趕快去寫妳的遊記!"
"寫了妳又不看!"
"誰說?我昨天可是有去好好拜讀了,趕快去給我寫!掰!"
"哇---勒!"
我還沒哇完,電話就被掛了!原來以為舒把我用餐巾紙寫下的網址給用掉了,沒想到她還留著。
寫遊記嗎?
我也想寫,不過現在寫起來會很怪,fu不對。
我看著手裡沒放下的那本"New Moon",毫不猶豫的窩回溫暖的閱讀燈下。
Well, as a vampire girl....me, keep reading.
明天上班,莎琳娜肯定要問我進度到哪裡了。
思念是一種很美的情緒,雖然惱人。
"我想你"
是你,經過我心上沉澱後的痕跡。
溫泉旅館。
點了一杯黑貓,酒量還不錯的她,喝不到半杯,話就開始多了。
她沒醉,卻也醉了,醉在思念裡。
我跟克萊兒聽著她說,說那些甜蜜,說自己的想法或猜測。
她總是一人分飾感性與理性兩角。
陽光探出了頭,風是從北方西伯利亞吹來的,經過了千萬里,只剩下微微的涼,卻也凍人。
從游泳池離開,搭上仁愛路的公車,陽光在林蔭間跳躍,有了春天的錯覺。
我的小妹買了一本畫冊,打了電話來說,要把寄給我畫冊退了,讓我去換我想要的書,這才有機會搭上直行仁愛路的公車。
亞典,一家藝術書籍的專門書店,我在裡面晃啊晃,轉到中國藝術區,瞥見了藏傳佛教藝術之類的大書,像見到老朋友般熟悉,隨手拿了一本西藏佛教文物之類的圖集,封面大昭寺的釋加牟尼十二歲等身像再次對我微笑著。
有一陣子不見了,祢好嗎?我說。
祂還是微笑。那妳好嗎?彷彿正說著。
翻著不同的中西各家畫冊、銅製或木製神像的圖集,設計與攝影,最後還是挑了幾本文學、美學的書回家。書太重,只得先放下那本厚厚的電影書"光影言語",還有更厚的小說,"我的名字叫做紅"。
房裡已經累積了幾本小說翻到了一半,月初又從西藏扛了六本書回來,上禮拜在誠品挑了一本,這星期又加了四本,也不想問自己什麼時候會把書看完,倒是想沒完沒了的看下去,在每次翻頁時遇見另一個不同的世界。